黑夜裏

黑夜裏有什麽?是天上閃閃爍爍無盡的繁星?是孤懸東天的半輪明月?是高樓廣廈上的斑斕霓虹?還是塵世上的萬家星火、江上漁燈?

待到月下再會時

我以為我在某些時候已經很貼近於浪漫這個詞了,但是每每當我提起筆來想寫下我的理解的時候又什麽都寫不出來。

循环

我們的未來,可是一個循環?

奶奶

       奶奶住院了。起先只是身體不太舒服去醫院看看,大夫也說沒什麽事,結果今早躺下做了個CT再起來就開始呼吸不暢了。她現在只能直直的坐著,往後稍稍躺一點就會開始呼吸困難。可是奶奶腰上先前受了傷,打了鋼板,不能久坐或久站。這樣子晚上根本無法安眠,人真的扛不住的,一想到這,我的眼淚就開始嘩嘩地流。

我的痛苦來源於巨大的撕裂感

我的痛苦來源於巨大的撕裂感。
這是網絡時代。網絡的發達把那麽多那麽多痛苦帶到我面前,而我無能為力。我能夠做什麽?

行人

我站在街上看著她。她站在水果攤前,低頭彎腰挑著桃子。

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只看洛陽城

成都和長安洛陽,三人漢朝時就熟識了,意即西漢。

非人

    非人,是個多變的生物。
    他們歌頌信仰,卻又隨意改變自己的座右銘,跟隨著潮流,順著大眾而往。

某天

經過,車禍現場
一輛自行車靜靜地躺在馬路上。

胡思亂想無病呻吟

我在怕,怕被人忽視,怕讓人誤以為我不友好。那種起初不以為意,卻會在隨後的日子裏把自己逼上角落的窒息感,我怕。於是活得戰戰兢兢,再也沒有心情在一條條信息後跟上紅心,打交道處處低頭,不敢與人對視,留下人們對於這個孩子內向而寡言的深刻印象。

雲遊

有時候想想,拋開繁雜的生活,探出頭吹著晚風,好像也算是一件樂事。

秋末閑談

最近自知不對頭了。不光是寫不出作品,就連閱讀與感知能力,也仿佛相機關機了一般,被上帝——這個此前一直把我當相機使的人物——粗暴剝奪了。為何如此嚴懲呢?是我太不珍惜這能力,他不得已而將那寫作任務交給別人了罷?然而又是何物的蠱惑,使我不自覺墮落到這般地步、犯下懶惰的罪行呢?

詩人的旅途

詩人好不容易從滿天密布的漆黑混沌裏掙紮脫身。他的情緒只有釋懷,身體自由下落著,大口暢飲高空的洌風。洌風充盈了窄小但因掙紮而極具生氣的身軀,他感到自己正蝴蝶般飄落,不禁銀鈴似的笑了。笑聲一經吐出便成了一串飄落的詩句,一字字雕落而彌散開,最後變成花瓣消失在了視線。

關於卡夫卡與寫作的雜感

卡夫卡效應:業余寫手把寫作視為生命,但異化的工作生活壓迫與高貴的文學產生沖突,使寫手不得不硬擠時間否則便無法寫作——此類二元對立,異化與高貴的矛盾(類似尼采抱著馬哭),產生了極大的生命張力。大量靈感從抓狂與悲憤中破繭成蝶,導致寫作在壓迫下與極其有限的時間內增多。這種寫手沒有經過文學成規訓練,註重個人情感體驗,文字與靈魂一同在掙紮中扭曲,不落俗套,發明了現代荒誕文學。

關於劉慈欣的雜感

劉慈欣小說,以科幻形式,展現多種主題。其中一個有代表性的主題引起了我的思想共鳴與高度關註。相關作品有:獻身真理的《朝聞道》、執著追夢的《山》、因所愛而果敢生活的《圓圓的肥皂泡》、為所求而越入星海的《全頻帶阻塞幹擾》……它們形式各異,但全部擁有一個思想傾向:“所求的激情”是生命的目的,生命反而是它的實現工具。

心病

為什麽突然害怕了呢?為什麽被一縷微塵嚇到顫抖哭號呢?怕的是什麽?真的不知道。既然這樣,那末,冥冥中的晦暗不明裏,鬼魅般的樹叢中,蛛網遮蔽的曾吊死過人的廢棄雕粱上,那白茫茫一片真幹凈的地界,加害者,陰兵的主將,將由怎樣貨色的“國之將亡必有者”、扮演呢?

藝術有規則

最近壓力很大,超級疲憊,畫畫狀態需要調整,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之前的更新速度,總之希望各位理解。沒事寫點發點其實都是為了自我安慰,把理智支撐起來以防被情緒淹沒,讓自己能維持基本的行動能力。

觀點輸出

想問下你們通常是怎麽看待觀點輸出的?我自己腦子比較亂且雜,所以經常會想寫點東西記錄,而且發布在網絡中這種帶有一定篩選性質的回饋會讓我覺得心生鼓舞,總忍不住多發,因為對內容不感興趣的人會自動無視掉,那麽願意交流的則大多都是發自真心的了。

近日心態調整列項

1.理解人性的兩面性,明白自己是薛定諤的智障,在下一秒到來之前盡量不過於自誇也不過於自卑。

甜食哲學

·吃到一個香精味特別重的點心,不禁回憶起曾經班主任身上的香水味,在教室中揮發和人臭混合在一起,顯得既廉價又反胃。